警察米x语言学学生英
慢节奏的、披着破案外皮的日常
渣文笔,OOC,私设
一大段讲案情的会无聊,大量对话预警【土下座
踩点周更【说到做到,得意死了,插会儿腰
By 杰安
“为什么要埋起来?”
“把尸体埋起来表示出了对它的尊敬,是忏悔的表现。”
“但是正常人看到一具尸体的反应应该是报警吧。”
“所以是凶手自己埋的。”
“等等,尸检显示死者患有系统性红斑狼疮,病变导致急性肺炎,所以可以排除谋杀…”
“诱因也可能是人为的,不能排除!”
“系统性红斑狼疮的病变十分多样化,而且是遗传性疾病,怎么人为?”
“故意拖延救治,导致错过治疗时机也不是不可能。”
“话虽如此...可是你们不觉得奇怪吗?这不是什么容易起疑的死因,为什么要隐瞒呢?”
“所以应该是凶手心虚,怕我们找到什么证据。所以那是藏尸不是什么忏悔...”
“其实如果发现尸体的人有不能接触警察的原因也不会选择报警,所以还是不能确定是不是谋杀……”
“这个假设不可能成立就算他们不想报警也不会特意把尸体埋起来。”
“这个可能性的概率太低,纠结这种可能性没有任何意义。”
讨论室里沉默下来,阿尔弗雷德盯着白板上仅有的几张尸体和现场的照片,一切还都在混乱中,但这很正常,所有案件的开头都是如此。这也是他喜欢这个工作的部分原因,从无序到有序,拼图一块块落到它们该在的地方,所有的信息都有其存在的价值与意义,他只需要更多的信息和一点火花而已。
“阿尔弗雷德,”路德维希推门进来,“失踪人口系统里有几个符合年龄的女孩,但是都不是死者。”
他失望地点点头,抓起一只笔。
“失踪人口里没有,没有名字和社保也无法查出生证明,DNA和指纹不在系统中,”他划去了失踪人口几个词,圈出了系统性红斑狼疮,“将尸体埋在郊外,很可能是本城的人。如果有出生日期的话我们还可以在各个医院的产科记录里找那天登记有同样病症的产下女婴的产妇…”可是他们什么信息都没有。
“就诊记录也不可能,太宽泛了...”基尔伯特也来到白板前,皱着眉头。
“遗传病这块不可能追查下去了。暂时。”
“我们手上目前还有什么?”
“…没什么了,一具被解剖过的尸体,一个埋尸现场。”
“尸体的衣物呢?”
“鉴识科。在排队。”
基尔伯特做了个鬼脸。
“不能插个队?”
路德维希摇摇头。
“他们科长换人了,新来的和我们刑事组关系不是那么好。而且缉毒组最近貌似的案子挺大的,上头重视,所以也没法插队…”
“伊莎那里呢?”
“伊丽莎白虽然是首席法医,但是她又不能插手别的科的事...”路德维希很无奈,“哥你就别为难她了。”
“在收集到更多信息之前我们也无可奈何吧...”安东尼奥伸了个懒腰,“今天就到这里吧,下班时间到了。”
“阿尔弗雷德,今天就到这儿吧。”基尔伯特拍拍他的肩膀,“也许对你来说还有些难以接受,但是这不是第一件这样的案子,也不会是最后一件。”
“哪样的案子?”
“做到我们能做的,然后扔进档案室里cold case那一档的那种。”
“唔...怎么?”
半夜里手机铃声本不该响起,只有特殊来电除外。亚瑟一个激灵睡意全无,因为他设成这个标签的只有一个号码。
“阿尔!出什么事了?”
“亚瑟…”
这个语气低沉得不像他,亚瑟心一沉。
“出什么事了?你喝酒了?”
“没有……”
他的沉默让亚瑟有些慌张。他从被子里坐起来打开台灯,瞄了一眼时钟,两点半。
“阿尔弗雷德?”
“你明天有课吗?”
“下午的课。怎么了?”
“我能来你家吗?”
“你现在在哪里?”
“办公室...”
“这个点还在办公室?”
“嗯……”
“我等你。”
挂掉电话前,亚瑟仿佛听见了他叹了一口气,但是电话里多问也无益。他下床披上晨袍,拔掉门闩链,算着时间烧了一壶水,把柜子里面的一小盒速溶咖啡拿了出来,但一转念,他放回了咖啡,改从更深处挖出一小瓶威士忌来,然后划开了自己的手机。阿尔弗雷德打开门锁时看到了一幅神秘的景象,亚瑟背对着他在昏暗的厨房里站着,身体挡住的地方传来瓶瓶罐罐的叮当声,还有一束幽幽的荧光照亮了他半边脸。
“亚蒂...”阿尔弗雷德咽了一口口水,亚瑟+厨房+深夜+瓶瓶罐罐+神秘的光束的组合并不能让人产生什么愉快的联想...
“啊,你来啦,正好,”亚瑟转身,端着他的马克杯走过来,“喝下去,对你有好处。”
这个清澄的液体倒不是那么可怕,至少没有他想象中的那样,可是他还是有些犹豫。亚瑟不耐烦地啧了一声,把被子塞进他手里。
“我家的配方,toddy,苏格兰调酒,安神助眠的。”他转身回去收拾那一堆瓶子,“我只有司康做得不成功好吗不要每次看到我进厨房就那么惊恐的样子。还特地在网上向威廉要了配方的…”
“啊啊啊抱歉我马上喝。”
一口蜂蜜柠檬热茶加威士忌,他感觉被咖啡泡出苦味的舌头好像恢复了些许知觉。
“亚瑟?”
“嗯?”
“为什么...人会这么无能为力啊。”
TBC
觉得自己还是个剧情渣orz
本来想几章完成一个小案子看来得拖了orz
对没错,主体是米英日常,案子是客体
依旧不想码论文的杰安敬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