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t à demain, ami fidèle!
 
 

【米英】文手挑战 甜虐梗结局

七夕快乐!这里杰安!

前段时间在空间里看到了一则文手挑战,暗搓搓码下来脑米英,都是段子,写得非常不负责任... 虐梗第一则是原创古风,因为很难用米英带入古风就干脆瞎脑,BG预警,仅此一则为BG,其他都是米英啦。

以及感谢事er友 @Dr•Noise 提示,排版有改动,松了些,如果还是看得不舒服记得提醒我注意哦!


祝食用愉快!


用以下句子作为结尾写一篇甜文


1.“行,我懂了。”

2.“好久不…”“借过。”

3.“我们认识?”

4.“不过萍水相逢而已。”

5.“这糖一点都不甜……”


(1)

       艾米丽一言难尽地看着餐桌对面的阿尔弗雷德和亚瑟,沉默持续了好一会儿,最后阿尔弗雷德先开了口。


       “中午好,老姐。”


       “…...”艾米丽不置可否地哼了一声,“不好。”


       “…这真不怪我。”阿尔弗雷德小声嘟囔,“谁知道你机票改签了,不是说你三天后才到家吗…”


       “我回自己家还要向你汇报吗?”


       “不…用…”


       “行了,你和亚瑟的事我早就知道了,”她勉强松开绞着的手臂,拉过面前那杯咖啡,“我又不是气这个,我只是为我们家的邻居的睡眠担心,如果每天晚上都像昨晚那样,我就真的要好好怀疑一下我们家墙壁的隔音是不是偷工减料了。”


       亚瑟的脸涨红的样子有点像罗莎,艾米丽满意地看着阿尔弗雷德被桌子下的手掐在腰上,龇牙咧嘴又要保持扑克脸的样子。亚瑟脸红的程度和他掐阿尔弗雷德的力道肯定形成了正比。


       “出于长姊的好意,我担心亚瑟的腰是否承受得了。“她憋出一个夸张的哈欠,“而且我觉得我有必要为失去一晚上的好眠向你,我的好弟弟,要求 补偿。”


       对着姐姐的一脸玩味,阿尔弗雷德真的低头思考了一下。


       “那个...隔壁酒店单人间三日游房卡?我们预备三天后搬去新买的公寓…你要不假装没提前回来过?”


       艾米丽面无表情。


       “行,我懂了。”



(2)

       我是个炮灰,名字叫路人,乐趣是八卦。


       以前我们班上两个关系特别微妙的男生,亚瑟和阿尔弗雷德,整个班,啊不,整个年级都觉得他们离在一起就差那么一纳米的距离时,阿尔弗雷德转学去别的地方读高中了。


       我和亚瑟考上了同一所高中,虽然不是同班同学,对于曾经萌过的CP,我自然多关注了那么一点儿。他身边再没有像阿尔弗雷德那样的人,就这么不好不坏地过了三年。最后一次运动会,亚瑟作为他们班班长扛起了艰巨的一千米大旗,然后在终点处不负众望地...摔倒了...


       我刚抻长脖子过去看情况,一个身影从我身后的人堆里挤了过来,说时迟那时快,一个公主抱就把亚瑟揽怀里了,跑到身边停下抱人,动作一气呵成行云流水。我定睛一看,这不是消失三年的阿尔弗雷德吗?看到CP同框,顿时十分激动,又念着是旧日同学,硬是挤到人堆边上想跟他打招呼。阿尔弗雷德大步流星地往医务室走,正好路过我面前,我抑制着官方发糖的喜悦朝他招呼。


       “好久不…”


       “借过。”



(3)

       亚瑟后悔了。他后悔了,他脑子翻来覆去就这么一句话。


       他就不应该答应阿尔弗雷德来什么role play,还美名其曰增加情趣,陌生人+酒吧偶遇+419的设定早就过时了好吗?最要命的是他不知道哪根筋不对,偏要把自己抽中的腹黑的人设贯彻到底。接过就是现在,被漫长的前戏拨撩到神经快炸了的亚瑟终于忍不住了,他仰躺在床上捶了一下还在到处舔的男友。


       “阿...阿尔弗雷德,你给我快点…”


       阿尔弗雷德撑起身来,笑得无辜极了,复俯身下来,狗牌在亚瑟的锁骨处划过,激起一阵战栗。舔着亚瑟的耳廓,他送气道:


       “我们认识吗?”



(4)

       他们刚公开的时候,很难。对于当红影帝和Gay吧酒保的组合,质疑在所难免。


       经纪公司指责阿尔弗雷德不负责任,刻意压下了一干通告作为惩罚;媒体如狼似虎,把亚瑟的背景翻得一干二净。有人指责亚瑟借机上位,无非争名求利;有人怀疑阿尔弗雷德为了知名度,蹭热点打少数牌博得关注;更有粉丝直接在记者招待会上抢过话筒,厉声问他们爆出来的相遇是否是安排好的作秀,藏了多少后手,牵扯了多少名利交易。


       而阿尔弗雷德只是微笑,随后扣紧与亚瑟相交的十指,订婚戒指烙出一道甘愿的红痕。


       “不过是萍水相逢而已…”



(5)

       亚瑟怕苦,所以没次吃药都要哄。阿尔弗雷德总是在家里备着点糖,以备不时之需。


       这天,亚瑟又生病了,一脸拒绝地看着阿尔弗雷德端来的药水。


       “等会儿给你吃糖。”阿尔弗雷德哄他。


       “骗子,家里糖吃完了。”亚瑟想躲。


       “我这儿有,来,快喝。”


       亚瑟犹豫了一下,皱着眉头一口闷下去,果然被苦得说不出话,幽怨地盯着阿尔弗雷德。后者没有摸出糖,只是喝了一口水含在嘴里,别过亚瑟的下巴将水渡了过去,舌尖缠绕着亚瑟的舌头,也尝到了药的苦味。他眉头皱了一下,越发心疼地吮住亚瑟的唇,一直吻到苦味淡了下去。


       放开他后,亚瑟半天才匀过气来,忿忿:


       “这糖一点也不甜…”

       


              

用以下句子作为结尾写一篇虐文


1.“这十里红妆自然是许给你的。”

2.“那从今天开始,我们就一起生活了哦。”

3.“我不喜欢你,还能喜欢谁啊?”

4.“快点回家,我等你好久啦。”

5.“好巧啊你…”“不巧,我在等你。”


(1)

       但凡事情过他的手,总是妥帖的,她的事尤甚,自他入府便是如此。她从后厨偷来点心分与他,看着他清点库房,誊写礼单。


       “这是给谁的?”一派天真烂漫。


       笔尖一滞,墨点浓浓地化开来,他笑:“这十里红妆自然是许给你的。”



(2)

       浑浑噩噩,眼罩被摘下还不自知,茫然瞪着昏暗房间的亚瑟还在麻醉药的影响下,半梦半醒。他仿佛听见了什么,又听不真切,只记得那声音令他着迷,也令他胆寒,如同一根不得不抓住的稻草,却布满荆棘刺。


       “那从今天开始,我们就一起生活了哦。”



(3)

       洗脑是有效的,阿尔弗雷德一天天放下心来,药量也只是有减无增,亚瑟对他的新生活适应得很好。偶尔,他会用自己设定的安全词测试他,但只是偶尔而已。一开始亚瑟会头疼,还会记起他被关起来之前的的生活片断,但最近都没有了。每当阿尔弗雷德问他喜欢谁的时候,他都会温顺地说喜欢阿尔弗雷德,这是标准答案。阿尔弗雷德不知是该高兴还是疑惑,这天测试时亚瑟除了说喜欢他,还笑着加上了一句:


       “我不喜欢你,还能喜欢谁啊?”



(4)

       这不是亚瑟第一次经历这种感觉,但是最近越发频繁了,当他在做某件事的时候,仿佛有谁往他耳朵里大喊了一声他的名字,使他突然醒过来,然而却不知道自己在哪里,为什么在这里,在做什么,为什么做。有一次他正在擦拭橱柜,对着玻璃中的自己只穿着围裙的样子一时竟反应不过来;有一次他坐游乐园里,面前摆着一个小巧的蛋糕,还有一个蓝眼睛的人对着自己笑,可是他却感到害怕;还有一次,他甚至不清楚这是否只是梦境——他极少做梦——他被人压在身下,而灌进耳朵里的欢叫像极了自己的声音。


       这次他手握着听筒,趴在床上,扑在绞作一团的被子里。话筒里的声音虽然很温柔,但是使他不寒而栗。他听到自己的声音在说话,可是这不是他,这是谁,他不知道,他从不知道自己能发出这样的声音:


       “快点回家,我等你好久啦。”



(5)

        阿尔弗雷德出差的第二天,亚瑟觉得时机成熟了。他扮演了一个服从者太久,虽然在完全恢复意识的时候差点暴露,但好歹瞒了过去。阿尔弗雷德已经给他停药六个月了,而这六个月内他无时无刻不是清醒的。他策划自己的逃亡也花了六个月,终于等来这个机会。现金是出去采购攒下来的,路线是之前勘查好的,不被反锁在家的权利也是通过一次次考验才勉强取得的。多少次,他望着没有落锁的门,就想这么不管不顾地跑出去,可是最终还是回到这座囚笼里。他兜上帽子,几乎是颤抖着跨出门,站在真正意义上自由的空气里。但几乎能冲昏头脑的喜悦没能抹去他如果野兔般易被惊扰的安全感,他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知道的,但没次那双黯下来的蓝色眸子盯着他的背影时,他总能察觉到,这次也不例外。阿尔弗雷德一步一步向他走来,他按捺下自己的惊恐,几乎是本能地撒谎。


       “好巧啊你…”


       “不巧,我在等你。"

END


碎碎念:虐向的段子是连着的情节... 写的时候十分怨念:为什么别人眼里的虐都是好好的回忆杀,到我这里就是病娇+监禁... 

七夕快乐呀!

(今天还有一更)


28 Aug 20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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