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t à demain, ami fidèle!
 
 

【米英】Britown Chapter 6

国设米英为主

时间线未来

中长篇,更新不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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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y 杰安

       

       只要上议院代表午时的钟声没有响起,那么哪怕是下午三点,在上议院内也只能算作是上午。议员们一本正经地道着早上好,对手表上的时间视而不见,像是一群恪守陈规的老顽固,哪怕把表塞到他们鼻子底下,他们也拒绝用现实替换传统。亚瑟从自己的私人更衣室里出来,脑子里突然响起了阿尔弗雷德的声音。


       “上流社会的高级养老院,”他这么评价过,”这可都已经是21世纪了。“


       “他们是下议院的缰绳,负责将一匹随时可能跑偏的国家机器束缚住,别以为只有你们的体制才实现了权利制衡。而且英/国向来对于有所奉献的家族铭记在心,这是懂得感恩。不像某些人。”


       阿尔弗雷德投降地闭了嘴,但是笑着。独立战争从一道伤口变成了疤痕,结了痂也不会再流血了。他把那个傻兮兮的笑脸从脑袋里赶出去,在大厅里一个角落的位置落座,二十五六岁的样貌在一群已经年过半百的贵族之中也没有显得那么格格不入。今天这间屋子里参与讨论的议员格外多,空气仿佛能凝固起来,只余下窸窸窣窣的衣料摩擦声和闷进地毯里的脚步还留有呼吸的余地。下议院的提案最终还是交了上来,几位保守党议员在最前排准备着他们的稿子。亚瑟再次看了一眼表。


        “弃岛,”威尔斯议员再一次重申,“这是唯一的途径。”


       大厅里爆发出又一轮不满的嘘声,比起一开始已经小了太多了,更多人只是有气无力地东张西望着。


       “海水上升的速度已经不可控,观测数据已经确认不列颠群岛是在危机范围之内的。”他逼着别人与他对视,“我们真的想死抱着所谓的故乡不放,然后把所有人口和设施机构迁移到苏格兰高地那么小小的一块地方继续我们臆想中的日不落帝国吗?


       “如果我们不把弃岛作为初步条件,那么我们的一切才真的是完了。我们需要时间在别的地方重整旗鼓,我们需要时间转移国家财产,制定民众安置计划,构筑新的国界。影响力如此大的国家面临举国搬迁的困境是闻所未闻的,所以我们如履薄冰,可是行动起来比坐以待毙要好太多!


       “是抱着所谓伟大传统和历史而死,还是作为一个几乎是新的国家存在下去?


       “有财富的可以移民,可是更多没有能力的人就只能抱着政府的补助活下去,到时候所谓英国会萎缩成一片毫无希望的土地。因为掌握着知识和财富的大多数都会离开,而余下的经济与教育基础都没办法支撑这个国家重新恢复往昔的荣耀。


       “但是,如果我们弃岛,我们也许还有一线生机。”


       这句话再次掀起一阵喃喃的反对,可谁也说不出什么来。议长环视了一圈,连肃静也没喊,反对声就再次自己平息了下去。亚瑟能感受到几道有意无意瞟到他身上的目光,他松了松自己的领口,突然很想出去透透气。

       “威克汉姆爵士。”议长点名。

       “谢谢议长大人。我想问一下威尔斯先生,弃岛如果是第一步,我们接下来会怎么走?”不等回答,他又开口道,“因为如果仅仅是搬出去,那么照样会流失那一部分人才和财富资源,吸引他们的如果不是一个国家境内所能提供的资源,那么他们会走,如果是这个国家本身,先不说这样有多不现实,就算是在苏格兰高地上我们也照样不会失去他们。因此重点于在资源。我认为,弃岛很难说不是唯一的出路了,然而如果我们只是像图/瓦/卢一样租一块土地,那么是在被水淹得差不多的这里还是在外面都无所谓了。我们又为什么要走?”


       “威尔斯先生,请回复。”


       威尔斯议员绷紧了下巴。


       “谢谢,议长大人。女士们,先生们,我要抛出另一个问题,一个很多人可能觉得愚蠢的问题,但是,什么是国家?”


       国家的定义是可以被挑战的。只是很少人会想到这点。他有时候会和阿尔弗雷德聊起从前,同性恋还不被接受的时候,他们没有因此而退却,是因为他们本身就是超乎常识的存在,所以常识的思维不过是一种普遍接受的思维。而思维总是可以被挑战的。他们看着21世纪初期人们对于同性恋的态度逐步开放,看着同居法取代婚姻法的地位,看着一轮轮的思潮和讨论洗去过去的枷锁,又套上新的枷锁,没有底似的重复。所谓新的东西他们18世纪就听过。有时候他们会谈起到底人类的走向到底会在何处停下来。他们是否会开始从婚姻的存在怀疑到国家的存在,然后… …


       威尔斯额头上的汗被灯光照得发光,整个额头都亮了起来。


       “它是一个概念,一个不需要土地也能维持的概念。就算没有了不列颠群岛,我也可以骄傲地宣称我是英/国/人。而概念,是可以被补充修改的。”


       亚瑟仿佛预见了什么,猛地抬起头来死死盯着那个房间中央的身影。


       “我们完全可以在别的国家,按照相近的政治体系,享受类似的公民权利,然后把英国人当作一个概念存在着。”


       “譬如在美国。我们连语言隔阂都能降低到最小。而意识形态方面…”


       “肃静!!!”


       抗议声几乎要掀翻议会大厅天花板,一群白发苍苍的老者挥舞着拳头咆哮的样子甚至有些喜剧色彩,如果是黑白色调的默片画面就更有意思了。可惜这不是喜剧,也不是默片。不知廉耻,丧权辱国,这些零星的短语挤搡着敲打他的耳膜。他右侧太阳穴的神经突突地跳动着,带着些许危险的意味,他的头疼可能又要犯了。其实他没有必要强迫自己呆在原地,这样的讨论一天得不出结果,但是他还是想知道他们的态度。上议院,下议院,街头的路人,网络上的评论,他只想亲眼看看他们对于他,对于英国这个国家意识的态度,如果国土的失落已是必然,那么是否国家身份的意识与认知就不那么重要了。记忆如果没有载体便会趋向模糊,就像没有房屋的人很难有个家一样,当国家的概念失掉了它最重要的承载物,国土,那么意识本身是否又能长存呢?


        而他呢?国家意识体的化身。他又会怎么样呢?他有选择吗?


       “我们如果需要重新振作起来就必须需要我们自己的土地和清晰的国境线!”


       “单纯的土地没有意义!”


       “不如就地解散英/国,干脆把人都赶走!”


       “肃静!!!”


       当最终人群安静下来,方才在混乱中一直沉默的威尔斯议员终于开了口。


       “以后怎么样还有待商榷。但是弃岛,转移权力中心,诸位应该都没有异议了?”


       死寂。直到有人站了起来。


       “格兰瑟姆男爵。”


       “谢谢议长大人,我想提醒威尔斯先生,有些东西是我们都无法抛却的,在这个决定中至关重要的。”


       爱国主义,历史,文化,文明,荣誉,尊严。


       而天平的另一边呢?


       国家地位,保存实力,最大范围照顾公民,政治博弈,时代进步的革新。


       如今,世界上国家的数量在增多的同时也在减少,增多的多数不被承认,减少的更多是迫于同一个理由:国土丧失。后者隐匿于别的地方,然后逐渐销声匿迹。国家意识体亦然。他很久没听过西/兰那个家伙的消息了,也很久没看到过马/尔/代/夫和他周邻的意识体了。这个天平的倾斜貌似已经非常明显了。二者择其一,如果是美/国,他可能早就得出结论了。而英/国呢?他摸摸口袋里的烟,终于起身离开。


       吸烟室里没有人。亚瑟摸索着自己的打火机,却怎么找也找不到。那是阿尔弗雷德送给他的礼物。他不喜欢烟味,却送了个打火机,还刻着他的缩写。这倒使他少抽了许多,虽然他调侃为看到上面雕刻着的一脸苦相的字迹,就想到了闻到烟味的阿尔弗雷德,反而没了抽烟的兴致。他找遍了身上所有的口袋,还是一无所获,于是匆匆赶到更衣室里翻他的外袍和他的储物柜。一件件一样样的挪开,又没耐心摆回原位,不管不顾地趴在地上望进衣柜底下,哪怕他知道在下面的可能性很小。他的大衣被翻了三遍,倒着往地上抖,力气大得出奇,几乎在地毯上拍起一阵细密的尘埃。他的太阳穴还是在跳动着,一个音节一个音节,不知廉耻,丧权辱国,肃静。他松开领口的扣子,揉乱了自己的头发,肃静!食指蜷缩着塞进齿间留下深深的咬痕,但疼痛只让他更加恼火。他在狭窄的更衣室里转圈,按照自己放东西的习惯又搜刮了一遍,还是找不到。磨损的写字台和吱呀做声的衣柜冷漠地注视着他,猩红色的窗帘开开合合几乎要把流苏扯了下来,他跺脚,就连厚重地毯下的木地板也有不满的回应。找不到。他还是找不到!肃静!!!走廊的那一头某个房间传来了骚动的声响,他听不清他们在喊什么,可是本能地觉得自己捕捉到了回响在脑海里的几个词,国土,公民,荣誉,国土,文化,解散… 他摔在地上的手机屏亮了,开了勿扰所以没声响,可是来自电子显示屏的白光还是在这间古老的更衣室里亮得刺眼。他本不想捡起来,因为他不知道现在的自己是否能足够冷静。他头疼。有人在喊肃静。打电话的人契而不舍。他想塞一支烟冷静一下,却又想起了打火机。该死!肃静!该死的肃静!!该死的海平面!该死!!


       “马里欧?”


       “英/国先生,”马里欧觉得电话那头的声音有些低,以为是因为场合的缘故,也没有在意,“刚才内务部发来消息说您年度体检提前了,要从今天下午开始进行,非常抱歉打扰您,我现在来接您可以吗?”


       “好的。”


       “还有,您的打火机掉在了车里,等下我一并给您送过来。”


       电话那头的声音顿了顿,也应了下来。马里欧挂了电话,松了一口气。


       “他没发脾气?”他对面办公桌上的人蹙起眉。


       “没有… 先生的性格也不会允许他发脾气的。”马里欧整理着pad上面的体检材料,“他习惯自己消化。”


       “总觉得他没怎么发过脾气,这正常吗?”


       “国家意识体的存在正常吗?”他反问,“英/国先生是个绅士,现在已经不多见了。”


       “是啊,”马里欧的同事伸了个懒腰,“时代在变化嘛。你能想象吗?以前的淑女在再大的变故面前,情绪变化都只能停留在眉毛上?”


       “哪里听来的…”


       “马普尔小姐就是这样。而且你不觉得吗?如果他是我们意志的代表,那他也太更不上潮流了吧。现在哪有年轻人还那么古板的。”


       “我觉得我们的对话可以终止了,我要去接先生了。”马里欧干巴巴地说,“你刚入职不久,我希望你之后能够在口头上再谨慎一些。”


       “毕竟我们都没有资格评论那位先生。我们对他们基本上一无所知。”




       “我以为你不会亲自来的。”阿尔弗雷德领他进他的会客室,“因为之前视频的时候,你看上去好像… 不太开心?”


       亚瑟扯了扯嘴角,在两位秘书面前,不开心大概是最能概括他们的争吵的词汇了。伯纳德会意,将会客室内的监听设备关闭,把马力欧引入旁边的房间,然后帮他们带上了门。亚瑟挑挑眉。


       “这次我来属于公事随行,你这样白宫允许吗?”


       “他们可能觉得这次谈判没我什么事… 也没给我派任务,只说让我好好招待一下你。”他递过来一杯茶。


       “谢谢...”


       短暂的沉默。


       “所以… 什么时候公布?”阿尔弗雷德看着他,亚瑟看着手中的茶,“已经通过了吧?弃岛决议。”


       “不然我们也不会在这里。”他僵硬地端着茶碟,“再让我确认一次,阿尔弗雷德,这不是你的提案吧?”


       “我倒是希望在这件事上能按照我的意志来,”他笑了,“可是你也知道的,我并不是例外,和你一样没有插手决策的权力。这件事不可能是我的决定。”


       “但是现在事态的发展情况也正和你意?”


       “亚蒂,”阿尔弗雷德的脸上有着掩饰不了的喜悦,“并国!我们终于不用再那么有隔阂了!我们可以住在我的别墅里,不需要每次都横跨一个大西洋了。我们可以每天在一起。这样不好吗?”


       “阿尔弗雷德·F·琼斯,你听听你自己到底在说什么?”


       “我们非要这样下去吗,亚蒂?”阿尔弗雷德忍不住站起身来,“我知道这很难接受,之前视频的时候我把能劝你的话都说了,可是这不是你能决定的不是吗?现在放弃不列颠群岛已经势在必行,英/国需要美/国的帮助,撇去利益,但从阿尔弗雷德的角度,如果我说不会因为能和爱人朝夕相处而感到开心,就是在骗你。你也不会相信的不是吗?我到底要怎么做才能让你开心起来?我没办法把你岛屿还给你,亚蒂,我也没办法劝说白宫放弃与英国的并国谈判,这只会伤你更深。没有了美/国,英国在欧洲没有什么好名声,在其他地方的意识形态也不和,除了美/国,谁也没有资源土地或者是情感倾向去接纳英/国,这是不可改变的事实。亚蒂,英/国想要不再崩乱下去,只有和美/国合作这一条路可以走。这不是我选择的,也不是你选择的,是你我都没办法干预的结果。既然如此,你为什么还要逃避必然,而不是学会接受呢?”


       亚瑟还是没有看向他。


       “这不可能是唯一的结果。”他的声音轻到连自己都差点听不清。


       “如果有别的路可以走,你们早就走了。”阿尔弗雷德坐到他身边,“我了解你,如果不是到了最后,英/国是不会甘愿并入美/国的。提早谈判是为了给国民争取更多资源。如果我是你,我也会这么做。我知道你很痛苦。但是亚瑟,我不能不为自己能够在这样的关头成为你的依靠而感到高兴。


       “我真的希望是我来帮助你而不是别人。像你从前教我的那样,这不是自上而下的怜悯,不要看不起同情。”


       “你看过白宫提出的要求吗?”亚瑟的目光扫过墙上的画像,“英/国的尊严被磨的一干二净。我绝不允许…”


       “谈判桌上的事情,你比我清楚,亚蒂。”阿尔弗雷德有些急躁起来,“不然当初我为什么会选择加入民兵组织而不是说服乔治和你们谈呢?”


       “你就对在这里生活那么反感吗?”


       “你知道我有多讨厌被逼着做事,阿尔弗雷德,这不是我的选择!我没法喜欢这个决定!”


       “但是你没有选择也不是我的错!你的那几座岛不是我指挥海水去淹掉的!”


       这里就是界限了。他们心照不宣地转移了话题。


       “你在这里留几天?”


       “预计一星期左右。”


       “住在哪里?”

       

       “老地方。”


       “我还可以来找你吗?”


       “嗯。”没有犹豫的回答。阿尔弗雷德松了一口气。


       “但是阿尔弗…”,亚瑟头一次对上他的目光,“我需要时间。


       “你要求我理解你,但我也想让你理解我。那不仅仅是一块土地,那是我的国土,它寄托的东西是永远无法被替代的。要英国完全成为美国的附属,连殖民地都不如,我无法接受。但我抗拒不了海水,抗拒不了唐宁街10号和议会大厦,这不代表我必须欣然接受一切我被安排的一切。你开心的样子像是在嘲讽我的固执…”


       “我没有…"


       “…让我说完,这是我的感受。我知道你想要保护我。这一点上我们恐怕永远会冲突。但是这次确实不是你的错。


       “正如你说的,我没有选择。我总有一天会接受这一切,但不是现在,阿尔弗,也不是明天。


       “比起死亡,我更讨厌丧失尊严。”


       “可是我没想...”


       “阿尔弗。”亚瑟挤出一丝笑,“给我一点时间,好吗?”


       “我以前说过,我首先是民众的意志,其次才是亚瑟·柯克兰。如果这是我的祖国做的决定,我会从命。”




       美英并国协议成立。迫于海平面的上升,英国宣布弃岛,同时放弃拥有军队,司法主权等权利,保有部分主权与国民,开始逐步将全民迁移至美国,预计耗时5年起。


       史无前例。




       同年,最后一位西/兰公民病逝于旧英/国。西/兰/公/国被宣告解散。


       亚瑟找了西兰很久,在首相的默许下动用了一些关系,最终在英格兰北部的一个福利院找到了他。他被误认为是发烧生病昏倒在路边的孤儿,被好心人送到了那里。比起亚瑟他们,西兰更像是为数不多的国民的一员,一个体弱却喜欢跑来跑去的小孩子而已。没人认真把他当作国家看,他自己也没经历过多少打磨,无忧无虑得不像个意识体。所以当他顶着高烧缩在他身形三倍的病床上时,亚瑟只当他是一个孩子。


       “他是个完美的案例。”温斯顿首相和他一起站在病房的玻璃外,“这是我们为数不多可以全面检测国家意识体的机会。”


       “您是什么意思?”


       “他现在面临的可能就是您未来面临的最坏的情况,英/国先生。”温斯顿的目光停留在心率检测仪上,而亚瑟在看他不住起伏的小小胸膛,“我们想要做好准备。”


       “像提前40年计划伊/丽/莎/白/二/世死亡的紧急预案那样吗?”


       “最后总会用到的,先生。而且确实也用到了。”他把目光收回来,“但是您的身体状况牵扯着更大的利益。”


       “但是你们好奇的是会不会反向影响。”


       “我们只是想知道会不会有另一种和您的存在一样超乎常识的联系有待发掘,如果可以的话还能对英/国有所作用,先生。”温斯顿温和地回答道,“所以很感谢您提醒我们在别的国家下手之前找到了他。”


       亚瑟攥紧了拳头。


       “所以你们不但不打算试图延长他的生命,还想观测他的死亡过程?”


       温斯顿礼貌地笑了笑。

 

       “原计划这样的。但是有一个更能发挥其作用的提案,能够在观测的同时进行。


       “他明天将被转移到一处科研机构,我们招募了五个志愿者,愿意被清除记忆,植入假身份配合实验。”


       “你们打算… ”亚瑟倒吸一口冷气,转头望向正在整理自己手套的首相,“人体试验是违背实验道德的。”


       “你们这类存在到底适不适用人类的道德标准还是一个存疑的议题,先生。而且如果有了新的国民而没有了国土的意识体会发生怎样的变化,更能贴合您的例子,您肯定也不想有一天突然不明不白就死了吧?


       “如果在此期间,我们能研究出通过意识体影响国民的办法,那么一举三得,这位西兰先生说不定还能因为这场试验中多了这五位‘国民’而活下来,不是更好吗?


       “如果什么也没发生,您觉得既没有国土也没有国民的意识体会是什么后果呢?他对我们还有价值,先生。如果不发挥这份价值,那么他的所谓’死亡’,又或者是消失,才会真正变得毫无意义。

       

       “日安。”


TBC


上议院的材料有兴趣的可以去B站搜 Meet the Lords,BBC纪录片,只不过是生肉而且没有字幕


肃静其实是Order这个词,因为在中文语境里肃静更能体现其作用,否则喊“秩序!”会有点奇怪。微博上应该搜得到下议院的Mr. Spesker (议长大人)喊“Order!”的合集,有一位议长甚至把他家的猫取名叫Order… 想象一下画面感十足


因为抗议那段其实用英文来表达更带感一些,想象一下一群老人用浑厚又有些沙哑的RP喊“Disgraceful! How could you possibly propose this great honorable, decent country to crawl under some of her former subjects and linger her dying breath like a bloody pet dog? “


马普尔小姐:阿加莎·克里斯蒂笔下的侦探之一,是一位老淑女


关于合并的部分…求不喷,专业不对口,只是瞎写,本来想具体扯一套设定出来,但是没有空间了,而且会很无聊,如果有小天使愿意纠错之类的欢迎留言或者私信讨论!

30 Jan 20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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